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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蕾神色复杂，她不想这样做，但是却不得不这样做。
“清眉我知道这是你多年以来的心血，可是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，你会没命的，我不会按照他的命令对你动手，不管什么时候，你都是我最好的闺蜜。”
她看着实验室内忙碌的柳清眉，眼底充满了愧疚。
这不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，她忍不住呢喃道：“对不起秦飞龙，明明已经答应过你，但现在我还是违背约定了。”
孙蕾不知道自己之后要怎么样面对秦飞龙和柳清眉，但是可以确定的是，自己以后可能再也不是柳清眉最好的朋友。
天涯陌路。
莫过于此。
“既然知道自己做的是错的，那么别再做下去就好了。”
秦飞龙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他出现在孙蕾的视线之中，一步一步缓缓走来，身形瘦削犹如青竹一般挺拔：“在国家大义面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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